好的,还是会牛饮……” 瑶英小声嘟囔几句,拧了热巾子,给醉酒的李仲虔洗脸擦手。 李仲虔平时金锤不离手,手上都是粗糙的茧子,双手掌心一道横贯而过的疤痕。 过了这么多年,看着还是触目惊心。 瑶英握着李仲虔宽大厚实的手掌,指尖拂过那道狰狞的刀疤。 这双手执笔教她写字的时候,还是一双瘦削的手,手指细瘦纤长。 那时的李仲虔沉郁温和,斯文端秀,每天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