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丛梅粉褪残妆,涂抹新红上海棠。开到荼糜花事了,丝丝天棘出莓墙。 ——《春暮游小园》 光洁的地面上停了一只一寸多长的蚂蚱,纹丝不动。一只纤细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按住了蚂蚱的半边腿和翅膀,蚂蚱想飞便飞不起来,甚至能看见从它受伤的躯体旁流出的并非红色的血液。 蚂蚱扑棱着,忍受着疼痛也要奋力挣扎,无奈对手太过强大,挣扎只会受更重的伤。 此时,那枚纤细的手指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