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啊。” 并肩走着的时候,梁逵低声跟叶玮道了谢。叶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当年一起被关起来时,梁逵被整得好惨,所以对于他,叶玮心里只有愧疚。 “有什么好谢啊,算起来真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梁逵身上好像自带一种魔力,跟他说话的人要么莫名变得轻声细语,要么就是无比暴躁,叶玮是前者:“你什么罪,被判了多少年啊?” “这就,说来话长了。”梁逵耸了耸肩:“我被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