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。”叶玮头垂得很低,像鸡捣米一样点着:“我已经付出代价了,整整吃了十年牢饭,老婆孩子也没了。” 看到柏澍还想说话,叶玮赶忙续上了话茬:“只不过,你交代我的事情,还没有眉目。” “不需要眉目,你已经在这里了。” 无论聊到多么紧迫的内容,柏澍的语气都很平淡,现在也是如此,就像在唠家常一般。 “你是觉得我赢不了了吗?” 此时的叶玮还没有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