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家了。”闫心悦说完,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。 公司大楼边上就有地铁入口,蛋黄酥被店员包严实了不怕淋雨,她腾出打伞的手,就匆匆忙忙出来了。 但是到家后,出站有很长一段路要走,地铁外雨势惊人,进来的乘客纵然撑伞了,也一个比一个狼狈。 她靠在墙边把东西放下,脱了外套盖在蛋黄酥上,路长了难保水不渗进去,心里抱怨着,她昨晚哪根筋不对,要答应那个人的请求。 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