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翌日醒来时脑子疼得厉害,板着脸在床上坐了片刻,才抬起胳膊去闻自己的衣裳,然而什么也闻不到,不知道是香味散干净了,还是根本就没有过味道。 但申屠川不是无故找茬的人,他既然说有味道,那应该是有的。 她在床上独坐许久,才叫丫鬟进来为她更衣,等收拾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:“叫褚宴进来。” “是。”丫鬟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。 很快褚宴就走了进来,本想说自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