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,还有阿来,她也是小酌了两杯,但两人都异常清醒地互相消磨,她觉得身体酥麻,男人却觉得燥热,气息开始浑浊,尤其是听到她轻轻软软的嗓音时,汗水细细密密地浸湿两人的发丝或者背脊,燕明追就觉得自己这次完了。 好在是蒋叔叔在楼下大喊了声让他下楼帮帮忙:“夜黑,送你刘叔叔回家先。” 男人趴在她身上重重喘着气,调整过来后很快穿上大棉服离开卧室,楼道里传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:“知道了,这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