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楼深处,那间不为人知的小庭院里,断了左手手腕的青年依旧保持着坐姿,看着风姿绰约的铃姐再次走了进来。 “爷……那小子真的去出事的地方了……”铃姐汇报道,“他压根就不是来找乐子的,碧箫过去还没过三巡酒,他就借口溜出来了……他肯定知道些什么——逃过一劫,又‘重游故地’,如果真是个纨绔子弟,根本不用如此!” 青年“嗯”了一声,眼睛低垂,看向了桌面。眼前的长案上,摆着几张纸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