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 法场是临时搭的,难免草率,阶下还是一片杂草砖石,刮着囚衣格外粗粝单薄的布料。 云琅振落牵衣蓬草,举步踏上石阶。 台上人高高坐着,眼皮也不抬:“犯臣何人,犯下何罪?” 御史中丞尚未及开口,高继勋已上前一步,抱拳俯身:“回老太师,犯臣是云府余孽云琅,犯得是抄家灭族的滔天大罪。” 御史中丞晚他一步,怒目而视:“你——” “怎么?中丞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