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琅愣了半晌,失笑,俯身拉他:“起来。” 刀疤神色羞愧,仍伏在地上。 军中壮汉都能同牛较力,云琅拽不动,靠在榻边歇了歇:“怎么穿成这样,我睡着的时候又出了什么事?” “玄铁卫……以那几个兄弟为质。” 刀疤低声道:“我等不得不现身,束手就缚,全被捉了。” “我当是什么。”云琅不以为意,摆了下手,“不碍事。” 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