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见了一面,听了一曲琴,卓文君就跟着他跑了。司马相如是前朝辞赋大家……” “我知道!”萧朔忍无可忍,“当年先生教《子虚赋》,罚你抄写百遍,还是我写的!” 云琅张了下嘴,轻咳一声:“我以为……你不喜好这些。” 萧朔尚有事要做,不能眼下便任由他气死自己。打定了不再与云琅多费半句话,将人往回扯过来,去解他腕间绑着的布条。 “要叫我说,卓文君亏得很。”云琅趴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