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车外总算空荡下来,静得不见半分动静。 人少得有些不习惯,云琅清了下喉咙,不很敢回头看,尽力从容寻常、不着痕迹地悄然往马车外挪。 萧朔闭上眼睛,按了按额头:“云琅。” 云琅才挪开半尺,扶着车厢,顿了顿。 此前梁太医一针扎倒了他,云琅的血脉方通,身上还乏得很,只觉得没一个地方不难受。 云琅原本就使不上力气,听见萧朔语气里的余悸,就更挪不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