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朔俯身,慢慢吻云琅的眉宇。 少将军学会了说疼,肩背反倒绷得比平日更紧。萧朔伸出手,抱着云琅,放缓力道将他平放在榻上。 云琅躺下,睁开眼睛看着萧朔。 萧朔将手覆在他心口,透过衣料,察觉出夜露侵出的凉意。 即便屋里已备了暖炉暖榻,榻上也密密实实垫着深绒厚裘,云琅躺在他的掌下,身上依然凉得暖和不过来。 像在文德殿的榻下,浸在血里的那一块羊脂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