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方,北面来人,也不奇怪。” 刀疤道:“只是有些蹊跷。” 云琅喝了口热米酒,烫得吸了口气:“什么蹊跷?” “除了我们,还有人盯着这些探子。” 刀疤皱紧了眉,低声道:“北面也不太平,辽人金人互相看不顺眼,蒙古又虎视眈眈,我们原以为是这几家互相盯着,却又不像……” 云琅吹了几次,不得其法,将米酒放在一旁晾了:“这倒不蹊跷。” 刀疤愣了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