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客气,受人所托。” 迟绿:“哦?” 博延没搭腔。 迟绿望着漆黑夜空,吹着风,闻着身后男人身上的冷冽木质香,有瞬间也不确定他是在口是心非,还是在说事实。 两人停在路边,马路上的车呼啸而过。 迟绿被风吹得清醒了几分,忽然意识到他们现在这样,很难再回到过去。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,不是简单的性格不合观念不同,而是更沉重的东西。 她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