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穿着中午陪她吃火锅的那套衣服,衬衫松了两颗,少了分严谨,多了分随性。 脸依旧是那张脸,清隽又斯文,桃花眼微勾垂下,让人无法忽视。 迟绿眼睫一颤,和他对视几秒,瞳仁里满是意外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 博延看她几秒,往前走近几步。他弯腰把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,低应:“刚刚。” “……” 迟绿沉默看他,一时也猜测不出他说的刚刚,和自己理解的刚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