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做到真正的理智,把他和他的父母分开。 她脑子里浮现了无数个念想,迟绿觉得自己矫情又做作,可偏偏又无法控制。两人无声对视了许久,她率先挪开眼,盯着客厅里还摊开的行李箱,轻声说:“不行。” 博延一怔。 他垂下眼,眸子里失落的情绪分明。有那么瞬间,迟绿觉得他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孩,可怜兮兮的。 她抿了抿唇,有些不忍:“我说的不行,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