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林宿吃完饭后,迟绿没再回博汇。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,也不知道该去哪。 午后的阳光炙热,来来往往都是不熟悉的人,和她初到国外时候很像很像。 那时候,迟绿虽语言没有障碍,可面对一个一个陌生面孔,以及源源不断钻入耳内的陌生语言,总觉得无措。 刚落地那会,她听着司机叽叽喳喳和她说的一连串话,忽然发现她其实根本听不懂。 她根本不知道司机在说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