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,他忽而摁住了她不安分的手,两手被他压在头顶,更肆无忌惮地往里深吻。 她的唇又麻又痛,舌尖被他一点点侵蚀,无处可躲。 柔软的床上,迟绿呼吸变得极为不顺畅。可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没有任何察觉一样。 在即将缺氧而死的时候,迟绿没忍住推了推博延手臂,“等……” “等什么?” 男人气息逼近,声音低哑,他吻着她的唇,低低道:“等不了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