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的气氛,正在以一种可觉察的速度冷场。 霍东楼站起身来,打圆场:「崔少,秦少今天就到这里吧,酒多伤身,咱们多聚少喝」。 崔大器脸色一黑,骂道:「你算个什么东西,这是你能说结束就结束的场合吗」。 秦牧挑了挑眉毛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 霍东楼眼皮不禁跳了一下,吓得。 秦牧发火的样子他没见过,但秦老动怒之前就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简直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