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。”易青忽然紧握着他的手,心痛的看着他唇角的自嘲。 “放下?”萧辰风再次笑了笑,笑意更是哀凉,“我也想放下,可是放不下。我忘不了你父亲杀害我父亲时的场景,忘不了我母亲跳楼之前跟我说的话,更忘不了黑市的那个男人夜夜鞭打玩弄我这具已经肮脏不堪的身体……” 听着萧辰风的话语,易青的狠狠的揪痛起来,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。 她握着他的手,将他的手贴在脸颊上,忧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