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给付凯老老实实地绑在了一张椅子的后边。还有脚脖子也是。 甭管我怎么整他,他都没法子阻挡!倏尔,他张开了血盆大口… 尽是臭烘烘的烟熏口臭啊!我要惩治、惩治才行了。妈蛋! “咕噜”、“咕噜”,我毫不怜悯地朝他嘴里灌酒! “你干嘛啊?!你…啊!我有胃穿孔啊…你不是不知道啊?!阿嚏!” 我直接将蓝带的4/1给倒落了下去,冒着泡的酒水,直钻他的鼻孔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