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白就像一个无趣的闷葫芦,静默无声地沿着台阶向上走。他眺望远处的连绵山峰,心念随着树影摇动,这山这树都能搅乱他平稳的心境,他轻叹一口气,迫不得已,问了一句:“你将来会不会更忙?” “忙什么?”林知夏没听懂。 江逾白声调渐低:“今年的五月到八月,你忙得没时间找我。” 林知夏解释道:“今年我遇到了特殊情况。我太急于求成了,很想干一番大事业,不过现在我想通了,做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