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池里的血液,银白刀身已染上一层绯红的色彩,不时有血光在锋锐的刀刃上闪过,显得妖异至极。 白岩静静站在不远处,目光从始至终未曾离开林淡的脸庞。他很少对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拥有这样庞大的耐心,愿意耗费如此多的时间去等待一个未可知的结果。 贺雨菲站得累了,如今已蹲坐在地上,控诉道:“师父,林淡分明修炼的是魔功,你看,她还在吸血!” “莫要扰人。”白岩低声勒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