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宴吧。” 谢淮起身,拍了拍手。 乐师在后面吹奏,舞姬们身着深蓝色流光裙,依次入场翩翩起舞。 那柔软身段,摇曳生姿,像月光下的流水,又像水中畅游的鱼。 耳边尽是酒盏碰撞的声音,欢声笑语不停。 席面上多鱼虾,不对胃口。 顾七只好挑挑拣拣着吃了两口,多灌了几口冷酒,从胃到喉咙都烧得慌。 一曲毕,舞姬缓缓退场。 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