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士洁眼中透着坚定,半瘪着嘴,点了点头。随后将身旁一碟青红果子递给顾七“娃儿,老夫,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 顾七起身,挑了个青色小果,又将碟子放了回去。 “啊,想当年,老夫还是郢山郡郡守,”陈士洁抬手擦去浊泪,细细回忆起来“整个荼州啊,破败不堪,涝的涝死,旱的旱死,但凡家里没什么累赘的,都逃荒去了。后来顾远上任,想大改河道,凿山修渠” 话未说完,便听到长长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