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由的伤心,连安慰都不知从何入手,只得揪着一颗心,陪着她疼。 静静看她哭了大半晌,好容易从泣不成声转为抽搭坠泪,却转瞬又呜咽起来。这样哭下去,身子可受不了! 他拧着眉,终究忍不住凑上前去,正准备揽腰,却顿觉不妥,只得将两只手撑在车厢板子上,将顾七围住。 “你若再哭,本王难免好奇,会刨根问底。”他板着脸,一字一句道,“既是在百药堂哭的,便是百药堂的人得罪了你,本王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