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黑漆漆辨不清多长。 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,借着微弱的光小心翼翼走了进去。 这窄道尽头,不过是个一丈宽的小空间。 陈设极其简单,仅放着一张供桌。烛台上的白蜡燃尽,留下参差错落的痕迹,几碟贡品犹在,只是无人打理,果子缩得皱皱巴巴。 抬眼一扫,见到灵位牌时,陡然一惊! “怎……”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,惊得双唇颤抖,“怎么会……” 这竟是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