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复杂,不过是有人仗着权势,为非作歹。” 赵煜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既是陛下单独召见又特意交代,裴启桓不肯说也实属正常。 可自己悬着的心,迟迟放不下来。 “不瞒裴大人,如今刑部已经拿到那册子,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是礼部侍郎孟炤所为,”他拧着眉,终是将心中疑虑说出了口,“届时只要稍加审问,便能够知道帮凶。我绕远查案,定然会落下一大截。” 赵德勋正单手托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