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他张张口,本想说“后会有期”,可山高路远,不知何时再见。沉默良久,终道了声“保重。” “少将军,这个给你,”晏楚荣静静站着,直等到话别结束,才将手中青色瓷瓶递了过去,“脚上的伤不可轻视,当减少走动安养为好。若这药用完迟迟不见好,要及时写信告知。” 赵德勋点点头,将视线移到旁处。 见李穆禾正跪在地上,朝其父李佑拜别。绀紫襦裙勾勒蒲柳之姿,苍白的脸上映着道道泪痕,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