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张口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只闷着头包扎伤口,又喂了两粒丸药,哄着她勉强睡着。 接连奔波,肩上的伤总是反复,更接连两三天,一入夜便烧得滚烫。无奈,只好在中途停了几天,等到烧退才继续赶路。 抵荼州时,已是六月中旬。 顾七在前厅端坐,浅啜一口清茶“殿下还是不肯来?” “殿下有别的事情,”太医徐硕站在厅中,微抿着唇笑道,“裴大人若有难处,大可跟我说,待得了空,便转达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