苇,也冲淡了紧张的对峙。 “这我怎么知道,”顾七笑着垂头,将棋子摆回原位,“好像该你了。” “加些赌注吧。”秦艽用手中枯枝,在旁边空地上写下“茯苓”二字。 她扫了一眼,顿陷沉思。 棋局开始,探问不过两三回,虽所答未有破绽,却也着实猜不透他的心思。想来,他是要用这解药方子,换些等价值的东西。 顾七不再胡猜,干脆直接问起“要如何,才能得到这张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