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而到处被人瞧不起,如今到了这里,他也算是终于扬眉吐气一次了。 在京城那种地方受了的气,今儿个可算是有地方出了。 在黄言面前,一位脸色黝黑的庄稼汉正卑躬屈膝地说着讨好的话,“黄神医,前面的路太窄了,马车真的过不去了,也不远,只要咱下了这个坡,再转个弯就是我家了,您屈尊走两步过去行吗?” 黄言像是听见了什么侮辱他的话,“走?这路如此泥泞,你竟然让我走?你知不知道我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