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点点头,道:“来的不是时候啊,咱们好不容易设下的计,司马越只能先忍下怒气,不能继续刁难王霄,避免被外人取笑。” “没错。”李儒认同道。 沈宁又道:“司马越的这场寿宴不太平,可惜我得养伤不能露脸,谁知道青州来的这些人见没见过赵宝玉啊,先生觉得我需不需要离开宅子回避一下?” “你住我那里,就可回避了。”李儒笑道。 虽然两家一墙之隔,这么近但终究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