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疯子。” 陆从嘉会忌讳别人说他是疯子,苏嫣初却屡次越界。 陆从嘉不怒反笑,“哦?我就不能把你抓起来,日日囚禁?” 苏嫣初依旧站在那里,轻轻偏头,“我既来了,那自然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的,王爷也不想鱼死网破吧?” 陆从嘉知道这女人的手段,从“道长”一事他就明白,这个女人不简单。可女人毕竟是女人,成不了大事。 “说吧,你要什么?”陆从嘉似乎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