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知道不是太可能。 想来应该还是冬天的缘故,这时候差不多才早上七点,有些开夜车的司机,这会还是想来口热水暖暖身。 “来,给我倒满,多少钱?” 跃进131轻型卡车上,那个年轻的司机拿出一个土绿色的军用水壶,一只手勾着水壶带子。 “两毛。” 陆叶将暖水瓶放在路边,双手高举,接过那军用水壶,转头准备倒水,同时还不忘回答价格。 将军用水壶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