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要害怕了吧。” “涨大水,冲又不是只冲我一个人的田,我是不怕这个事。”严友达撇了撇嘴,语气颇不以为然道,“我担心个是有些人把河堤承包下来,卖河沙石头,这个钱我们又看不到,你们说修河堤就修河堤,谁知道会被吃了多少?” “严友达,这个话你也说得出来!” 圆桌边上彭德斌猛地拍了下桌子,唰地站了起来,睁大双眼瞪着严友达,怒气冲冲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就是说我,说老六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