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龙袋的手有很多细小的裂口,没流血但被汗水浸湿必定刺痛不已。 他的嘴唇干燥得起皮,肚子咕咕叫,显然又渴又饿又疲累,但他的表情仍旧是沉默的,没有任何窘迫,似乎对于任何困境苦痛都已然习惯。 见盛明安停下,陈惊璆也停下,抬头问:“到了?” “不走了。”盛明安在路边拦下计程车,让陈惊璆将尼龙袋搬进车后座,然后摸出一百块纸币递给他:“多谢。” 陈惊璆接过纸币,听着盛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