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青的呼声进门接人。 层叠的白纱再添上点点殷红,虽然慕青什么都没说,可是微微颤抖的十指还是将她强忍的痛楚暴露出来。莫得将一切悄悄看在眼里。 将慕青放回沙发上,莫得从那具已经清理完毕的轮椅下方摸出一只袋子,从中取出伤药与绷带,坐到慕青旁边,示意她伸出手来。 “现在就换药?”慕青记得按照医嘱,一天更换一次纱布绷带与药粉就够了。 “你刚才上完厕所不是没洗手嘛。”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