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以后,睡在一个拉了遮光帘的房间,不知道时间和地点,除了头疼而且脑袋很重以外,还伴随着手脚的酸痛。第一次想坐起来竟然失败了。口渴得要命,我恍然想起了昨天最后的记忆,那么我现在应该是在出差的酒店。 邓丽莎和我并不分享房间,我应该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。我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,不知谁很有经验地放了一杯水在床头柜上。我挣扎起来把水喝了,随后却觉得恶心得要命,胃里又异常空洞,不消说昨天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