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很多,但赵燕萱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,双眼中只有恨意。 我喜欢这种恨意,只有恨意的维系,才是最长久的坚持。 “这就是你对我今天下午误会你的报复,是吗?” 赵燕萱含泪说着,声音中充满了愤怒。 只是她的愤怒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,除非她能让医生给她开膛破肚的把乳酸菌给取出来,然后作为证据起诉我性-侵她的嘴。 我起身穿衣服,赵燕萱把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