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,包括我和白先雨。 自从那夜收拾完何雄后,我们两个依旧有说有笑,但我想再近她的身……这么说吧,连她办公室我都没进去过几次,不是我不进,而是她始终不舒服。我想这大概就是她想提醒我的,我只是只鸭-子。 不过既然还有说有笑,那就继续维持着这种关系,我求我自己的庇护,她求她的店,说井水不犯河水也行,说老死不相往来也行,只是不针对我,都行。并不是谁离了谁的身体就活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