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终于在梅少妆殷切的企盼上停手,然后躺在了床上。 她了解这是什么意思,甚至她还怕我反悔似的,连忙扑了上来,如同狮子搏兔一般,然后狠狠的坐在了我的身上。 ‘噗’的一声后,屋内响起了满足的娇吟声。 那种声音,就好像饥渴数日的旅人喝到了一口水,其中斥满了满足与对生命的热爱,她需要,也享受这种疯狂的热爱…… 一个多小时后,在急促的娇吟声声中,我跟梅少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