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上次不是我设计陷害的邹梅生。” 把玩着手中肉嫩的小脚丫,感受着丝袜的光滑与小脚丫的温润,我对她的主人说道:“那就是别人设计的了,这是件无所谓的事情,我跟邹梅生之间的关系没你想象的那么深刻,即便真的是你也没关系。” “哦?” 余徽微愣,似乎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。 所以说,我一句话,好像就把天给聊死了。 做为把天给聊死的人,我自然有比要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