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木蘅垂下眸子,好似很荒谬一样,又冷笑了一声,扭过头,讥诮而冰冷地盯着某一处。 周昙舌头一动,张了张嘴,仍是说,“娘娘人死不可复生,您万请节哀。” 他等了等,见阮木蘅听而不闻,也没有退出去,枯槁的脸悲悯地看着她,继续道,“娘娘,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下去,皇上这么疼您,回了宫,以后调养调养,还会有孩子的……” “她死了没有?”阮木蘅伶仃枯瘦的手按在木箱上,深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