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僵硬地蹲下来,好似血液都凝滞住了,声音嘶哑地轻声道,“木蘅,阿风走了。” “木蘅,你不能一直这么守着,不能让他一直躺在这儿。” 他像触碰一具泡沫人偶一样极轻地握住她。 阮木蘅呆滞地看向他,一点点地抽出手,“不要碰我!” 景鸾辞猛地锐痛,拉紧她冰冷的手,霎时只觉得面前的是失了灵魂的空壳,“木蘅,不要折磨自己。” 他更用力地握紧她,眼角密布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