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人的时候还能侃侃而谈,症状很轻。她支开男孩的母亲,给男孩儿做心理疏导,讲很多道理,关于自我定位,关于自我认同感等等一切;最后又同孩子的母亲交流,给迷茫的妇女出谋划策指点迷津。等两个人走出门,袁宁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康念,她不知站在那儿听了多久,靠着墙站着,神色疲惫。 袁宁迎她进门,电脑上并没有康念挂号的信息,她问:“今天还不到复查的日子,你怎么来了?” “失眠,我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