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了一半。 牧司睡得像头猪,怎么叫都叫不醒,温礼收拾好出门前放弃了,在他床前放了杯水,留了张纸条。 八点不到,温礼把车停在医院职工专用的车位上。他锁了车,整了整衣领往住院部走,路上有几个人侧头看他,他也不甚在意。太阳惶惶照着,五月中旬,还不算热,但风稍微大点,一切都在复苏。 上午他没什么病人,查过一次房之后就准备回学校看看,经过四楼的时候脚步犹豫一下,还是打转去了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