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礼等不及电梯,是一路跑上来的。站在袁宁办公室门口,气喘吁吁。 办公室里没有别的病人,偌大的房间略显的冷清一点,温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,张口省了寒暄道:“怎么回事?就你一个人么?” 袁宁朝他身后看看,没有外人,示意他把门关一下,然后说:“她让我开给她安眠药,但她上来的时候没挂号,我说开不了,她就下去挂号了。” 温礼坐在任主任的位置上,眼睛看着面前一叠处方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