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礼给自己倒了杯水,补充流失的水分,捧着杯子坐在办公室。 他的脑子里还在思考康念的事,两眼望空,一个动作保持了十多分钟,直到肩膀上袭来一阵轻微的酸痛。 热水变成温水,再无波澜。 坐了一会儿,门口有敲门声。 温礼游离的思绪才醒过来。 他以为是患者,扭头看过去,脸上还挂着刚摆好的笑容。 门口却站着心外科的江唯叙,他的高个子把长长的白大褂穿得